在嚴厲的禁錮之下,你惟一的自由,便是極力操作形神分離的想像,用夢「取消」可怖的現實。
《旅鼠》一劇的導演也對當中理念核心:夢——做出回應,而他談到「詩」,而一切都在非常「詩化」的格律之下進行。導演說到《旅鼠》的副標題為:「這是個完美的世界啊……現實不會和牆壁阻隔。」並且對「跌倒」解構出超現實的意識,那種無關乎行色的瞬間、觸感、時間與世界是如此不同,而「瞬間」是如此讓人期待,那是魔幻的時刻,失序的時刻。至此讓人想到詩人鯨向海《精神病院》一書中:「當夢為我跌落谷中/一夜之間/練成了絕世武功/我應該空降在哪一個城市呢……」如夢的虛幻與夢的貧瘠,那種矛盾,大霧茫然之際仍存有一種高度娛樂——毫無瑕疵的世界末日,一個備受期待的世界和平;儘管你選擇那隻不存在的巨獸,我們仍一致走向那個行星的甬道。
王是權力者的象徵,但透過「王」與獨立、禁錮的過程中以後設的設定,空間的模糊、封閉強調與這個世界不同、異化的表徵。場景不論室內外,接不斷被改變——馴化是一種暴力,是一種惡鬼邪魂的定期造訪,全人類踏著一致的步伐,昂首呈一致的角度;神燈腐朽、魔鏡沙啞,很明顯即使是彌賽亞也有被遺棄的一天,純粹只是拒絕異中求同嗎?《旅鼠》帶往我們前往一致的盡頭;澡堂或者浴室,我們終將步入長眠,時間殲滅這個世紀,像述說病情一樣坦誠。
經由超現實主義去探討人類潛意識的矛盾。透過肢體豐富、台詞淺白的劇本——《旅鼠》的多層夢境與寫實、非寫實的跳脫,試圖讓你進入劇場版的《全面啟動》。
談《旅鼠》《遠方》設計理念說明會之一 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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